蒼茫人生，古來陰晴圓缺。愛過恨過，臨行依然不覺笑聲伴淚水，奔流年年月月，此生悲喜難決但願風雨路上獨行夜，你如花，我如葉，如泣如訴我是飄零葉，此去永相別，來生相逢處，淚難歇

在煙霧繚繞中，我不停的咀嚼著這段詞，猶如咀嚼往昔的一道傷口。黯然銷魂，酌一口小酒，卻也似不勝醉意。半醉半醒之間，想起萌萌說過的一句話，如果我們當初不認識該多好，你我可以各自生活，不管快樂，悲傷。如果有也許，就不會和萌萌有那段了無結果的戀情以及後來的種種。

這註定了我和萌萌都是在劫難逃，因為，我們都是那撲火的飛蛾，是火光中的烈火紅顏。



（一）



愛情的最初，無不是姹紫嫣紅般溫馨甜蜜，一如我和小蕊，我大學畢業後交往的一個女孩兒。

雖然在認識小蕊之前，身邊的女朋友猶如走馬觀花似的一個接一個的換，直到遇上了小蕊，收拾起了那顆玩愛的心，只希望兩個人能靜靜的守侯著對方。畢業後，就決定在這個城市漂泊，多年後，這樣漂泊的傷痛仍然縈繞在心頭，揮之不去。抱著小蕊，在她那?，讓我感覺有一些家的溫暖。

認識小蕊也是機緣湊巧，在幾年前，還沒有像現在電視上，網路上那種手機資訊交友、同生緣鋪天蓋地的誇張。只是因為打錯了一個電話發錯了資訊認識了她，以後就天天資訊不斷，她那時候在城北的一個大學讀大三，寄來一封信後，看到她的照片，和她說的一樣是個普通的女孩兒，沒有出眾的身材和容貌，卻也透露著少有的東北人的狡詰。見面後的第7天?，她送給我一個十字繡，說是熬了三個晚上才繡好，我知道她已承認我是她的男朋友了。現在還有熬夜繡的嗎？我想如今的女孩子恐怕不會了，呵呵！

戀愛著的雙方，就像哄小孩子那樣，要時時刻刻的哄著，寵著，要時時陪伴，更要無微不至。誠然，我現在仍然相信當初小蕊帶給我的感覺是甜蜜溫暖，我們和很多戀人那樣，在街頭擁抱，旁若無人的親吻，說著肉麻的情話。

她說她還是處女，怕痛，我也沒有過分強求。於是就在不同場合，不同時間?給我口交，在她的學校教室?，宿舍?，還有校外的小樹林。女人對於口交，可以說是無師自通，她的欲望應該是很強烈的，我用手撫摩揉搓著陰蒂就能達到高潮。在她們女生宿舍，我是好不容易騙過看樓的老大媽才進去的，其他女孩子都不在，我和她相擁上床，她勤懇的伏在身下努力給我口交，我撫摸著她的長髮，偶爾用手去捏一捏她那豐滿的胸部，有著36C的乳房。

當我的蛋蛋和肉棒上留下了她無數的吻痕後，我抱著她的頭使勁往下按，一陣亢奮的抖動，全部射到她嘴巴?，她沒有吐全部吞咽下去然後羞澀得和小貓似的趴在我的胸膛上。

人說東北女孩兒粗鄺，直爽，可小蕊卻是一個心細如塵，溫柔的女孩兒，如果不是她那身材告訴她是個東北人，任誰也不相信。生活上對我是關懷備至，季節更替，天氣變幻，有她陪伴的日子是那麼的開心舒適和快樂。甚至是生活?一些瑣碎的小事，她都能為我辦得體貼舒服。正是因為這點，才在和她分別一段時間內仍是念念不忘她對我的好。

「最初的愛越像火焰，最後越會被風熄滅」。認識小蕊一年多後就面臨著挑戰，來自她的家人以及我們的現狀。她提出了分手，我雖然是百般不舍，小蕊的態度決絕，也只好接受這個現實。

曾經幻想著握著這雙手，就這樣一直牽著這雙手走下去，一起去面對生活的點滴，最終也只能是幻想。上班，下班，還是一個人來回的奔波著，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以前，只是不知道如何收拾那顆淩亂的心。小蕊說分手以後還能是朋友嗎，我也很堅決的搖頭，做朋友，情何以堪？！

而那時的想法就是如此，假以現在，會很不介意淡淡的一笑置之。潮來潮往，愛漲愛消，莫不和一場鬧劇一般。相愛的時候「以你為一輩子」的誓言，在如今是那麼的刺耳。曾經願意為你蹉跎一生的女人，卻是勞燕分飛。

永遠？有多遠？

紫霞仙子說：我猜得到開始，卻猜不中結局…

小蕊說：我們是個錯誤的開始，不會有什麼結局…



（二）



那會的我總相信愛會是解藥，卻不知道用新歡敷舊傷，傷好不了，孤獨抑鬱的我還是忍不住寂寞的煎熬。遇到萌萌就像的溺水的人抓到救命的稻草一樣。

離開小蕊後憤筆疾書，寫下了許多懷念那段感情的文字發到網上。某日一哥們告訴我一個文學論壇?有一女孩兒，筆法和我很相似，說是介紹我們認識。上到論壇一看，心?震撼，透過那幽怨哀傷的文字背後，仿佛是一雙深情的眼睛，這就是最初和萌萌認識的情形。以後就和她遊弋在那些虛擬的文字?，大多數時候她是一個聽眾，傾聽著我對上一段感情是如何的依戀和不舍，為了不讓我被憂傷的情緒包圍，常常發幾個調皮的表情給我逗我開心。

我猜想，蘭心惠質的她，又有著什麼樣的故事呢，但每次誘導她說到自己的時候，總是三緘其言。那時的我自從遇上萌萌後漸漸淡忘了小蕊在我心中的影子，當我想要看看萌萌的樣子的時候，她說自己是恐龍妹妹。

「恐龍配上老青蛙，原來我們是一家」我開玩笑道：「去死吧，老青蛙」

日子一天天在指間流失，當還來不及驚訝時光飛逝如此之快時，卻發現原本的記憶已不復存在。白天工作的時候一空下來就和萌萌聊著，她總是不忙的樣子，晚上睡覺前還會通個電話。漸漸和萌萌無話不談以後，就在短信?給她發些黃色資訊或是很挑逗的話，她回我說，怪不得你寫的那些文章都有點黃呢。

我知道，她並不討厭，幾番下來，也會對我的那些挑逗的字眼有所回應。當我們已經習慣了在電話?或是文字?做愛的時候，萌萌每次都是意猶未盡，或是在電話的末尾長長歎息一聲或是發來資訊，就一個字「唉」。不可否認，她在那些文字?的表現，讓我覺得是一個十足的淫娃蕩婦，很多刺激的字眼不相信是出自她的口中或是資訊?。同時，我也沈浸在這樣歡娛的性愛環境?，幻想著把萌萌按入身下馳騁的畫面。

「難道你不寂寞，還是你愛飄泊」萌萌幽怨的問道：「…」

「明天想看看你，你能來麼？」

突然聽她說要見我有點慌忙失措，以前我也提過很多次，都被拒絕，沒想到這次她會主動要求見我。

把自己打扮得很滿意後來到她家附近的KFC，很容易就認出了她。風乍起，吹皺一縷秀髮，不禁看呆了。眼神交匯的瞬間，那一刻時間被定格住，滄海桑田，恍如隔世，心?一個念頭只想和她愛到天昏地暗。

萌萌大約167的樣子，身材完美，化著淡淡的狀，蹙眉深深，含情欲言。這樣窘迫了一會，她撲哧笑的一聲打破了僵局。

「喲，網上和電話?能言會道，怎麼現在還害羞呀！」

第一次就這樣見面了，不期而來，我和她聊了一個下午。也在那次聊天中得知，她已經有了一個男朋友，是雙方家長指定的，據她說，那個男的對她不錯，開了家公司，萌萌就在他的公司?做事。她說和那個男的並不很投機，比她大10多歲，彼此間話也不是很多，但是很照顧她，我聽到這些心?有種怪怪的滋味，說道，你是個幸福的小女人啊。萌萌的眼?流出幽幽的神情

「其實…其實…唉」

我仿佛知道她要說的話了，萌萌的家庭和那個男的家庭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，這是我後來才得知的，而且她是個非常孝順的女孩子，對家人所吩咐的事情從來都是唯唯諾諾。

我問起打算如何處理我們之間的關係時，她給我發來一句古詩：「還君明珠雙淚垂，恨不相逢未嫁時」，雖然是我未娶妻君未嫁，但要想打破她家人和現實的樊籬卻也是艱難重重。「獨彈古調，惟有朝雲能識我」我就這樣給她回復過去，蘇東坡的風流才情自是不敢比肩，而在我心?，我知道萌萌是最懂我，宛如東坡之朝雲。

在那個冬季，萌萌帶來的溫暖自內向外彌散開來。她已經有了和那個男的攤牌的打算，我期待著。不料結果是幾天後我得知那個男的為了救她，讓飛馳的汽車從他腳上軋過，一隻腳殘廢截肢了，她哭著和我說那天是想在晚上的時候說我和她的事情。

事情發生後不到一個星期，在我強求下萌萌和我見面了，她來的我家。秀麗的臉龐悄然滾落下幾滴淚珠，晶瑩剔透，滴落我肩膀上，跳躍出一個個的旋渦。

「我必須照顧他，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，對不起。」

我摟住她，兩個人蜷縮起來。就像子宮?的兩個孩子，相對而睡。

一覺醒來，吻去她臉上殘存的淚痕，似乎還能感受到那鹹濕的滋味，雨打梨花，那水旺旺的媚眼，我見憂憐。

她醒來看著我在注視她，泛出通紅的面頰。就這樣癡癡望著她，幾分憐惜，幾分欲念。看到她那吹氣如蘭的櫻桃小口，不禁情難自製，我一探手桃源洞已是春潮氾濫。

「給我吧…」萌萌向我發出了呼喚。

溫柔的褪去她身上的衣服，一件完美的玉體就這樣呈現在我面前，花蕊般鮮嫩的私處，尖挺的乳房上的兩顆嫩嫩的小葡萄，看得我呼吸急促起來。我慢慢地、溫柔地撫摸著萌的身體，她的身體也開始微微地顫抖著，嘴?發出陣陣的呻吟，白皙的頸脖早已潮紅。我的嘴巴已經印上了她那微翹的嘴唇，與她的嘴唇纏綿著，好像兩個久未相遇的情人，更像是初嘗禁果的聖女。

我倆津液交流，彼此吸允著那生命之泉。在我挑逗下，萌萌似乎變成多情的浪女，臉上潮紅勝花，鼻翼微微顫動，嬌豔不可方物。我一邊親吻，一邊伸手來回撫摸著萌萌的大腿內側，為了迎合我，她的雙腿不由得微微舒展開來，雙手逐漸由大腿內側向她的玉門附近推進，當中指輕輕地深入鮮嫩的小洞?叩擊時，?面已經是越來越潮濕了。

我感到體內的情欲在擴張，不停的膨脹著。一聲嬌噓情已亂，兩條玉腿上我肩。我用肉棒抵著她的陰唇摩擦了幾下後猛然一下揮戈直進了。外客的闖入使得她大叫一聲，她的身體熱得像火一樣，幽幽的少女體香撲鼻而來！不斷的刺激著我奮勇前進！

我逐漸加大了抽插的力度。隨著我的每一次抽插，萌萌都會自動挺動屁股迎合我的動作，使我的肉棒能完全深入。每一次插進去，我們的下身都要激烈地碰在一起，發出「砰砰」的聲音。

萌萌已經是秀臉含春，雙頰緋紅，星眼迷朦，玉洞深處不斷流出滑潤的濕液。我把對她的思念化做力量，我們就這樣不停的瘋狂肆虐對方的身體，變換不同姿勢體位，終於，我忍耐不住了，肉棒膨脹欲裂，似要決堤，下身用力一挺，精關突然開放，一股熱流突然噴射而出，濃濃的精液如同火山爆發的熔漿激流湧出，迅速地填充滿了萌萌的濕滑玉洞。事後我們倆都筋疲力盡，緊緊地相擁著。

直到後來依稀記得萌萌帶著幽怨的眼神離開，等那個男的傷好出院修養了一段時間後，他們結婚了。

如果我們註定是一場錯誤的相遇，那麼何須用這樣的方式？我好似做為一個局外者的身份見證了他們的愛情。

「如果沒有遇見你，我將會是在那?，日子過得怎麼樣，人生是否要繼續，也許…」很是懷念這首老歌。人與人也許不過是彼此生命?的過客而已，消逝的青春，路過的人都會慢慢淡去。在熙來攘往的日子?，誰還能記得那最初的感動？哪怕有一刻是心痛如割的！



（三）



後來萌萌也沒再工作，聯繫也漸漸少了，一次在電話?告訴我說她姐姐大概已經知道我們的事情，我心?有點擔憂。每次偷偷摸摸的和萌電話，她總是低聲哭泣，讓我在這頭手足無措。開始是一星期有三四個電話，後來三四個星期才通一次話，再後來，電話不通已經失去聯繫。

突然有一天那個熟悉的電話又響起，接起來才知道不是萌萌，而是她的姐姐，約我見一面說是有事情和我談。

說起她的姐姐，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，有個小孩子，她們姐妹感情很好，聽萌萌說有什麼事情都對姐姐不隱瞞。依約見面，給我的感覺姐姐就是一個成熟精明的女人，開始和我閒聊，談她的生活感情，詢問我的工作生活等。話題一轉，說到我和萌萌的事情上來了，她說看得出萌萌是很喜歡我的，但是那只是暫時的，畢竟你們兩都小，是一時頭腦發熱，爾後，以她過來人的經歷，動之以情，曉之以理。

在這當時，我很不滿意她的那些話，她也感覺出來，還說我的條件也不錯，可以幫我介紹一個女朋友，何必在萌萌這認死理。現在回想起姐姐的那番話，不無道理，畢竟當時年少輕狂，分不清什麼是愛什麼是遊戲。

姐姐走之前無奈的和我說，萌萌被家人看管起來了，想聯繫的話就必須通過她。我隱約的猜測到可能是萌萌打算偷跑出來找我，就這樣，姐姐就一直暗地?幫著我們，做我們的傳信者。通過姐姐知道了萌萌去了南方城市旅遊，打算把國內的事情辦完後，萌萌就和她老公出國定居。

萌萌就這樣淡出了我的生活，我和她最後一次見面還是在她姐姐的陪同下，在車窗?對望了幾眼然後就靜靜的離開了，車窗外飄落的雪花，紛紛揚揚，點點滴滴融化在心?。

姐姐再回頭來找我，交給我一張萌萌的照片，照片後面寫了一首詞，就是文章開頭的那一段。還有一個玉墜，這個玉墜一直是萌萌貼身戴著的。並告訴我，萌萌不用電話，原來的號碼給了她。後來，姐姐告訴我萌萌生孩子了，在後來得到的消息是他們出國了。

姐姐的電話號碼是原來萌萌的，偶而沒事的時候就發幾條資訊。彼此間無話不說，我瞭解到她感情上也遇到危機，在和老公弄離婚。她雖然比我大十多歲，由於保養得好，絕對不輸25、6的女子，身材苗條，長腿翹臀，而且和她聊性方面的話題，沒有小女孩子般掩飾羞澀的神情。

我想，她也是寂寞的吧，和老公感情不好，而自己又正處在虎狼年華里，這樣的女人是很好勾引。她知道我一個人住，問我晚上回家怎麼吃飯，我說湊合吧，勤快點就自己做，不過不好吃，我順勢就應求她找個時間來做魚給我吃。她意味深長的說，你一個人在外，可要懂得自己照顧自己啊，我沒有弟弟，只有萌一個妹妹，我也就把你當做弟弟了。

這個城市有著太多曖昧的故事，一開始就知道是有怎樣的結局，匆匆相遇，匆匆言愛，甚至連一句正式的告別都沒有，就匆匆離開。在許多年的悔悟中渡過，在那不再有夢的清晨醒來，不再為誰傷心，也失去了那份愛的感覺，日日夜夜，人來人往。

某一日，我假裝生病給她電話讓她抽空來看看，她果然來了，當知道我是騙她的時候，有點微怒，我說很想吃你做的飯菜，於是鍋碗瓢盆叮叮噹當的做起飯來。那一頓飯吃得有滋有味，吃完了後我和姐姐邊看電影邊閒聊。

我還記得當時放的是一部韓國的情色片「情人」，?面有很多火暴的畫面。乾柴，烈火，屋內的氣溫漸漸升高。我一看姐姐有點不自在了，百媚生春，通體散發出一陣風韻女人應有的氣息。我試探的輕輕摟著姐姐的肩膀，沒有閃躲，繼續親吻她的脖子，姐姐呢喃的說：不要，別這樣。我明白：女人越是說不要就是要。

抱著姐姐親吻了一會兒，她推開我說要去洗澡，果然是懂情趣的女人，幫她調好水溫，我就在這邊做好大幹一場的準備工作。

當姐姐從浴室?出來的時候，帶來一陣清香，一頭長髮披散在肩上，看到這麼性感的畫面，我體內的原始欲望爆發。我慢慢除去姐姐的內衣，一個香潤、濕滑，光潔而又有彈性的身體讓我目眩。青春少女有少女般的嬌嫩，成熟女人自有她的豐韻。

姐姐看我這麼看她，害羞得閉上了雙眼。我瘋狂的親吻著她的身體，她的頸、背、耳後、乳房一直到小腹、腰，似乎要將她吞噬。在她的乳房上停留時間最長，飽滿而挺拔沒有下垂的跡象。

玉門處陰毛錯落有致的分佈著，伸手一探，已經是濕漉一片，用手指找到她的小豆豆，不停的揉搓同時中指伸到姐姐的洞?攪動。姐姐已經是情欲高漲，握著我粗壯的肉棒套弄，不一會兒主動用嘴巴含著我的肉棒，用她那軟軟的舌頭在我的龜頭上纏繞，手也沒閑著，揉著我的蛋蛋。姐姐全身散發出一股濃郁的成熟女人體味，刺激著我的感官。

我倒吸一口氣，把姐姐的雙腿分得開開，肉棒猛的推進姐姐濕潤的陰道?，九淺一深的抽插。姐姐不一會兒就高聲的浪叫起來，口中喊著「用力，使勁」。我也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，每一下都頂到她的子宮最深處。

瘋狂，貪婪的性欲使得姐姐的體力漸漸不支，她渾身上下早已是香汗淋淋，身子在劇烈的哆嗦。但是即將來臨的高潮卻又使她身不由己，她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?渴望我更強烈的吞噬，不能自已的迎接我更加猛烈的抽插，我加快抽插的速度，狠狠抽動…

從床上做到床下，姐姐一直呼喊著受不了，我也受不了了，快射出來時，趕緊抽出肉棒，將滾燙的精液射在姐姐的翹臀上，姐姐香汗淋漓喘著氣說我插得太快…

事後，姐姐慵懶無力一臉幸福的樣子摟著我聊天，似乎還在咀嚼回味著剛才那段激情的快感。我也得知，她老公經常在外面找女人，也不回家，他們已經分居一段時間，怪不得姐姐欲望這麼強呢。

看著躺在身旁的這個女人，剛才還在身下淫聲霏語的瘋狂扭動，曾幾何時給我的感覺是像一個長輩似的淳淳教導，心?五味雜陳。就讓她自己構築在那美麗世界中，享受這片刻的單純而又幸福的假像吧。

我和姐姐一個在城東，一個在城西，那段時間她也在為事業而打拼，還要帶著一個小孩，也不容易啊！曾經打算從她夫妻倆的房子?搬出來再買一套房子，說是那樣我要去找她也方便。姐姐也沒再提給我找女朋友的話，但我那時徘徊在兩個小女孩兒的情愛和欲望之間，品嘗著不成熟，青春的身體。姐姐也和我說起有幾個優秀的男人在追求她，我想無非是生意場上的互相交易罷了。

第二次見面是在離第一次兩個多月後，她說電腦硬碟壞了，我說拿過來我給你修復一下吧。

到了我家，很容易就把她的硬碟修復好了，順便還給她拷了幾個黃片在?面。她說也許是最後一次見面了，我沒說什麼，抱著她，兩具肉體又在床上翻滾起來。

當我的肉棒披上戰衣，把姐姐按入身下，然後握住肉棒對準姐姐的陰道猛的一插到底，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，不一會兒姐姐嬌軀顫抖、秀髮亂飛…

愛就要愛得痛快淋漓，做也要做得酣暢激烈。我的思想，如她所願。

看著姐姐那風騷癲狂的樣子，使我更加賣力抽動，香汗和淫水蔓延在床上。這樣抽插了半個多小時，我們都大口喘著氣，空氣彌漫著情欲的味道。我又把姐姐抱了起來，讓她的雙腿環跨著我的腰，坐在我身上，只用那堅挺硬直的肉棒撐起她的嬌軀，讓她前後挺動，上下搖擺，享受著被抽插的樂趣。

兩具交纏的肉體，似乎再難分彼此，肢體舞正在上演，伴奏的只有濁重的喘息和吶喊聲。滴滴玉露在激烈的動作下被抽拉出來，黏稠的汁水附在交合處，慢慢滑下了雙腿。

兩個人全身上下仿佛剛被淋過一樣，那天做了兩次，和姐姐在一起溫存纏綿了四個多小時。

成熟風韻的身體始終是栓不住我的心。我還是留戀紅塵，留戀那些美麗的顏色，驕豔的面孔，溫暖的懷抱。

後來和姐姐的聯繫越來越少，最後一次見面是她得了一場大病，恰好醫院離我工作地方不過幾步之遙，中午休息時間我去看了看她。明顯比以前憔悴很多，以前可是一個豐韻嫵媚的女人啊。旁邊站著一個中年男人，我想應該不是她前夫，因為那時她已經離婚。

姐姐笑著問我，還記得萌萌嗎？你們認識也該一年了。我勉強回道，有點吧，這樣的答案言不由衷，其實自己的想法只有自己清楚。

姐姐告訴我，萌萌在英國生活得很幸福，他們夫妻的事業也轉移到歐州。還給了我一個萌萌的MSN號，說是萌萌想念在國內的朋友。

我出來後，把寫著MSN的字條丟在風中…



風卷落葉，蕭颯陣陣，無力的在心中低回，盤旋。

萌萌，小蕊，還有姐姐的影子，不是偶然間蹦現出來，就是會被時間擱置在記憶的深處。風月歡場情無歸，兜兜轉轉，任誰都不過只是渺渺紅塵?的滄海一粟。一低頭，卻已是光陰荏苒。